尤龙轻叹一声,缓步走过去,坐下身搂着他的肩膀安慰道:“大柱,你妙音姐是不可能跟我们去上海的,因为她是八路军战士,要服从命令。
而我也不可能参加八路军,更不能去部队找她,我和她就像两条永远不能相交的平行线,很难走到一起,你明白吗?我答应要护送骆夜松去上海,总不能反悔吧?”
尤龙的言语轻柔,仿佛春风拂过脸颊,温暖而平和:
“还有,十里铺的乡亲们会保护好自己的,你和我没回来之前他们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再说,有地下堡垒的防护,还有很多武器弹药,他们不会有危险的。
人都是要成长的,不能总依靠别人,我们也有自己的路要走,天下很大,我会带你去看不一样的世界。”
尤龙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仿佛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呼唤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。
秦大柱虽然有些憨,但却不傻,能听懂道理。他猛地转身抱着尤龙大哭:“老大,我懂了,我对不住你,老大我错了,呜呜呜。”他的哭声像断了线的风筝,在空中飘荡着,让人心碎。
“好了,别哭了,让人笑话,啊。”
“呜呜,老大,我不想哭,可就是停不下来。”
“闭嘴,只要你不哭了,就奖励一只烧鸡。”
“好唻,老大。”大柱抽泣两下,抹掉了鼻涕眼泪,果真不哭了。
"可是,老大,你昨晚还欠我一只烧鸡没给呢,加上这只,一共两只。"
尤龙被这憨货都整不会了,哭笑不得的说:"好,两只,你小子记性真好。"
看得旁边两人都忍不住想笑。
一场风波过后,尤龙从仓库里找出几件家丁的衣服给3人换上,他自己穿灰布长衫,外套夹袄,一副小地主的打扮。
他和大柱都有背肩式枪套,M1911手枪插在腋下,把另外两人羡慕的不行。